向,到陆家安心学习也好,将来,哥哥也许会是她和妈妈的后路。

蒋绍闻言,难掩失望,直起身跟程家几位大人道别。

程父程母不理他,对他通知陆家来,让陆家看他们家笑话又带走鸣声的行为很不满。

程登临点头回应道,“一起走吧。”

陆笑笑却突然哀求道,“蒋叔叔,你看在爸爸的面儿上,帮帮我妈妈吧,我知道你一定可以,求求你了!”

其实在陆笑笑的上一世,这位蒋叔叔出现得并没有这么早,他也不是作为她爸爸的战友出现,而是舅舅的朋友,身为工商局局长的舅舅仍需要敬重的“朋友”,也就是说,蒋叔叔的背景并不简单,他一定有能力救出妈妈。

可惜,她只得到了一声拒绝——“不能。”

蒋绍沉沉看了一眼陆笑笑,转身走了。

此事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,程怡心以前也许还用同样的方式对不起过陆霖,他不会为了一个背叛战友的女人动用家里的关系。

而笑笑,这个孩子已然定性。

蒋绍不禁想起程怡心被带走那天,他和新婚妻子因担心兄妹二人受流言影响,匆匆赶去学校看到的一幕。

说掉就掉的眼泪、三言两语就能避重就轻让原本保持中立的老师偏向她,严厉惩治那些言语欺负他们兄妹的同学。

蒋绍觉得,孩子有能力自保是好事,但前提当是实事求是。

他教不了,也是时候放手了,这是他最后一次到程家。

蒋绍和程登临夫妻对程父程母控诉的眼神视若无睹,前后脚出了门,老两口只绝望地望着合上的房门,捶胸顿足大哭。

陆笑笑也为这些“至亲”的冷漠感到愤怒,但她并未坐以待毙,转身回了程怡心的卧室,将程怡心锁住的笔记本打开来,着急地翻找着一个联系方式。

很快,她眼睛一亮,从零钱盒里拿了钱,带着抄下来的电话、地址,到农机厂门卫室打电话。

拨号转机后,电话很快接通,陆笑笑开口便道,“你好,我找梁孟叔叔,我妈妈救过他,我来找他还救命之恩。”

只听那头一阵沉默后,一位老人出声问道,“你知道在梁孟和程怡心交往之前,梁家给程怡心送过多少谢礼吗?”而两人交往之后,梁孟又送了多少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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